“做姐姐的就该让着妹妹,这么简单的道理,以前的三小姐可不用人教!”茯苓奉命拽走叶零榆,一路阴阳怪气。

    “世家嫡女,自该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以奴欺主,杖责二十!”叶零榆猛地回头,朦胧泪眼下藏着锐利的寒光,“这么简单的规矩,将军府的下人可不用人教!”

    茯苓吓得一个趔趄,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这女人疯了吗?

    往常她挨了欺负只会哭着隐忍,哪敢回嘴?

    “站住!”她刚要追上前反击——

    砰!

    叶零榆关门,让茯苓碰了一鼻子灰,脑瓜子疼得嗡嗡响,却只能骂骂咧咧地踹几脚门,不敢闹太大。

    隔着门,她咬牙低骂:“什么狗屁世家嫡女?不过是乡下来的粗鄙村妇,摆什么谱!”

    叶零榆冷冷抹去眼角泪痕,坐在案前一针一线绣出一对血色鸳鸯,眸光寒冷如冰……

    庶妹即将出嫁,她该送份大礼。

    世家嫡女,自该如此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东厢房,温泉池。